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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勇力:原中国美院中国画系主任

唐勇力

唐勇力简介

唐勇力,字默苦,号大幽人,河北唐山人。中国当代具有代表性的工笔人物画家,兼长写意人物画。毕业于河北师范大学美术系,并留校任教。1982年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进修。1985年入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研究生预备科,毕业后留系任教。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美术家协会理事、上海画院特聘画师。原中国美院中国画系主任,2000年调入中央美术学院,现为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中国工笔画学会副会长,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


艺术特色

身为具有代表性的工笔任务画家,唐勇力在回溯传统的同时对这一画种进行了深入的思考,作为画家,他很少将其思考宣之于口,但从他的画作中,我们或可以略窥一二。面对唐勇力的画作,我们可以明确的感到,笔管仿照了唐代任人物造型与色彩,他的画与唐画之间的变动之外,这种差异感最主要是由于唐勇力画中的那种被强调了的写意因素—这也正是他对传统工笔人物所作的一项重要的改造。

唐勇力:1951年出生,中国当代具有代表性的工笔画家,兼长写意画家,1985年考入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研究生,毕业后留系任教。曾任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人物画教研室主任,中国画系副主任、院学位委员会委员,硕士研究生导师、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1999年12月调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任教,现为国画系副主任。作品曾参加第五、六、七、八、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并多次获奖。出版有《唐勇力工笔人物画创作赏析》、《唐勇力的画》、《唐勇力客课稿》、《工笔人体艺术》、《唐勇力工笔人物画》、《世纪之交中国著名国画家—唐勇力》、《唐勇力工笔人物画的写意性》、《中国画家丛书—唐勇力》等十余种。

传统的工笔人物画只能在轮廓线的内部平涂、渲染,但唐勇力却多采取内外皆染的方法,轮廓线在许多地方被淹没在一片墨氤氲之中,人物与背景之间、人物和衣饰的各部分之间的边界由清晰变的朦胧起来,一切都被自然的融入如烟的神秘氛围之中。另外,唐勇力在任务面部及身体各部分的皴染中也这适当的把握了虚、实关系。而在传统的工笔画中,一切都必须被工整的刻画出来。对某些细节的虚化处理使整个画面烘托了传统工笔画的那种工艺刻板的匠气,从而变的生动起来。

事实上,长期以来笼罩在我们头脑中的意笔与工笔之分仅是手法与气味的分野,从更深的层次上说,工笔与意笔一样也在写“意”。只不过它们挥写时所依赖的程式不同罢了。顾恺之画裴揩4,在其头上添了三毫,使得其形象“神明珠胜”,可谓中国古代人物画家追求和表现对象本身之内在意储的典范。在工笔与意笔的简单对立中,人们似乎全然忘记另外这些动人故事所以 蕴含着的深意,不但如此,在文人画理论的笼罩下,人们也往往忽视了一个画学史上的重要事实,既最早的绘画理论大都是就任务画而提出的。正是从早期人物画的实践品评中,古人才引发出了“意与象”、“形与神”等诸种对立。最初的写意,最高妙的写意存在与对“目送归鸿”的敏锐把握之中,只是在元代之后,“写意”才成为自由、粗率的代名词。无疑,正是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唐勇力的画才打破了工笔与意笔的传统对立模式,为现代工笔人物画开拓出个异常自由的创作空间。

在中国上千年的美术活动中,美术的一元和多元的时期都是短暂的。中国文人画是美术一元的产物,它的高度纯熟、完美,也伴随着封闭、保守,难以让人领略丰富、自由;我们处于一个多元的时代,我们希望有什么样的美术风貌留于后世呢?但我们一代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我们的探索还未成熟、完美,大丰富性、多样性是能做到的。我们要以行动去创造多样性色艺术概念,多样性的风格流派,多样性的艺术语言。只要我们做了,就会在中国美术史上留下痕迹。在进入新的世纪的时候,沉着的做法是少提口号,多做实事,平心静气去做画家该做的事,在一种自然状态下,让画家自由选择,积蓄力量,在数量和质量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各派都会有大家出现。只有这样,中国美术才能走向未来。


新工笔画

在唐勇力的画作中,至少有两点与这一观念紧密相联。首先,肌理已不仅仅是一种塑造形体、表现质感的手段,它本身已成为一种特定的审美对象,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以至于在画面上展开的是"双重叙述"--一方面,作者通过线条与肌理描绘人物与背景、讲述故事;另一方面则是肌理与线条在讲述自身。在西方现代绘画观念的影响下,唐勇力找到了现代工笔与意笔的另一个契合点。(在意笔画中,笔墨的地位与此时的肌理大致相当,同样具有高度独立的审美价值。另外,"援书入画"理论中的所谓"石如飞自木如箱"也在一个侧面说明了这一点。)

其次,唐勇力的画具有很强的装饰性,这是与"绘画平面"的观念密切相关的。在传统人物画中,轮廓线是异常清晰的,人物的一切特征几乎全部通过线条来刻画。在清晰的轮廓线之外,是一片虚静空灵的留白,即使偶尔有一些示意性的景物,也绝不会破坏画面整体的空灵(见王绎与倪瓒合画的《杨竹西小像》)。但在唐勇力的画中,居主导地位的是色彩的晕染与皴擦,轮廓线隐入弥漫的色彩之中。背景也不再是单纯的留白,而具有同样斑驳陆离的肌理效果。于是,人物与背景融为一体,共同构成了一个极富装饰性的、满构图的"画面"。

唐勇力对传统工笔人物画的改造令人不由得想起沃尔夫林提出的关于秩序的第一对概念:线描性对图绘性(Linear und ma1erisch)。诚然,将这对概念移用到一传统工笔画与现代工笔画之上,无疑会有生搬硬套之嫌。然而,在关于中国画的传统与创新、关于中西艺术的对抗与融合等问题的争论如此激烈的今天,唐勇力的作品或许向我们提示了一个现实--在当代,尽管西方传统与中国的传统有着巨大的差异,但对每个画家而言,它们却同样作为我们的传统存在着。如何继承和改造这两种传统却又不落入"融合论"的圈套,如何将他们纳入到创作之中,使之成为个人创作的有机部分?这是必须在实践中加以解答的问题。